地脉觉醒我靠残卷种田成神第90章 雷雨夜的净化
六天十七小时后冬至的子时快要到了。
天边乌云从东南方向压过来风一阵阵吹着雨还没下空气却已经变得又湿又沉。
陈砚站在龙骨水车的最高处脚下是百年老木和铁铆钉咬合而成的骨架风吹得整个结构微微晃动。
芦苇被风压得弯下了腰像是被人一寸寸按进泥里。
田埂边的小草也在抖整片大地仿佛都在屏住呼吸等着什么要发生。
镇上的人还不知道危险临近。
直到中午鸡鸭突然乱叫井水冒起细小的气泡老人们抬头看天低声嘀咕:“这云……跟百年前那场大灾前一模一样。
”孩子们被急匆匆喊回家家家户户关紧门窗。
风越刮越大天地渐渐暗了下来。
可陈砚没动。
他右手握着一根铜烟杆那是爷爷传下来的旧物表面已经被磨得发亮温润如玉。
听说这烟杆曾经插进过三十六道雷火都没坏。
现在它静静地躺在他掌心沉甸甸的像是一根定海神针。
左手则按在水车的主轴接缝上——这是整座水车最核心的地方也是地下水脉与人工导流交汇的关键点。
指尖传来细微的震动像是金属里有血在流动又像某种古老的心跳正顺着铁筋一点点爬上来。
那是地下水在管道里移动的声音。
不是哗啦哗啦的水流声而是一种极低频率的共鸣像有人在地底轻轻敲钟。
每一下都精准打在他神经上熟悉得就像小时候爸爸教他踩踏板的节奏。
他知道这不只是水在走这是“气”的运行是大地自己的呼吸。
而现在它的节奏变快了。
胸口贴着一张残破的纸卷隔着湿透的粗布衣服还能感觉到一丝温热。
那不是体温带来的暖意而是这张纸自己在发热。
他低头掀开衣角看了一眼露出一角泛黄的纸面。
上面的纹路正从背面缓缓浮现像活的一样游走在纸上勾勒出复杂的图案。
那些线条一开始模糊不清慢慢变得清晰竟然和水车主轴上的沟槽隐隐对应上了。
东南方的云越来越厚黑压压地翻滚着像倒悬的墨海。
雷光在云层深处闪动一道接一道在乌云肚子里炸开又熄灭却始终没有落下。
这不是普通的雷雨这是天地之间某种力量在积蓄在试探在寻找突破口。
他知道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丝就像琴弦绷到极致还没人去拨动。
他深吸一口气右手缓缓抽出那张残卷半寸。
动作很慢生怕惊扰了什么。
当纸角碰到主轴表面的瞬间异变突生:金属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青色痕迹像月光照在铜镜上的薄雾顺着原有的沟槽悄悄延伸直指顶部的导雷槽。
这就是爷爷笔记里提到的“地脉引线”——只有在雷雨将至、阴阳交汇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神秘路径。
陈砚眼神一凝顺着青痕调整导雷槽的角度。
每一个微小的偏差都可能让一切失败误差超过一度能量就无法闭环整个系统会在瞬间崩塌。
就在他拧紧第三颗铆钉时手指不小心被边缘划破一滴血落进了缝隙。
恰巧这时一股清流经过水面掠过那点血迹忽然泛出一丝金色光芒像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河面上。
他愣了一下。
这不是巧合。
他的血……已经开始回应了。
风向变了。
他猛地抬头瞳孔一缩。
刚才还稳定的气流偏转了七度云团移动的节奏乱了电弧的轨迹也被打乱。
按照这个趋势第一道雷落下时会偏离目标三点二米——足够致命的距离。
能量无法集中封印就会失效陆子渊的灵魂将彻底挣脱束缚和地灵残影融合。
不能再等了。
他退后一步右脚踏上水车的踏板。
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踩得刚刚好正好落在地下水共振的节点上。
这是父亲教他的土办法不用仪器也不用计算只靠脚底感受地下的回响。
小时候他不信觉得是迷信直到那年大旱全村水泵瘫痪父亲只用了三步就唤醒了沉睡二十年的老渠。
第一步落下泥土轻轻颤动; 第二步地下传来闷响像有什么庞然大物翻身; 第三步脚下土地突然隆起一道暖流冲破岩层直奔导流渠! 水面轰然荡开波浪像是听到了命令般急速奔涌。
远处废弃多年的泵站发出嗡鸣锈死的阀门吱呀转动齿轮重新咬合穿透雨幕。
赵家留下的机械系统终于响应了水压变化自动校准排水闸开启老渠再次贯通水流如臂使指转向祠堂方向。
就在那一刻天空中央裂开一道口子。
一道刺目的闪电斜劈而下撕裂乌云精准落入导雷槽! 雷电入渠水流瞬间汽化蒸腾成一条笔直的白雾通道直通河道中央。
那里悬浮着一个直径不到两尺的黑色菌球通体漆黑如炭表面却泛着波纹般的膜像是某种活着的东西在呼吸。
第一道冲击波撞上去被弹开炸出一圈焦土空气中弥漫着焦味和金属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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