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白莲后我杀穿东北第10章 靠男人不如砍人老娘要搞钱买刀
东北的清晨寒气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天刚蒙蒙亮屯子里还一片寂静只有几声零星的狗叫和谁家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炊烟。
朱家院子里盛之意已经拎着烧火棍舞得虎虎生风。
她穿得单薄额角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具身体比起她前世经过千锤百炼的身手还是差得太远得练往死里练。
力量、速度、反应都得尽快捡起来。
在这个年代在这个地界手里有活儿心里才能不慌。
她一个利落的收势烧火棍尖点地气息微喘眼神却锐利如刀。
一扭头就看到东屋窗户那里三个小脑袋瓜子唰地一下缩了回去。
盛之意嗤笑一声。
自打那天她把刘艳红怼跑又把试图作妖的王婆子用烧火棍抽得嗷嗷叫、连滚带爬跑出院子后这三个小崽子看她的眼神就从纯粹的恐惧里掺杂进了一点别的东西。
大概是……怕她突然发疯把他们也当柴火劈了但又忍不住好奇? 盛之意懒得琢磨小屁孩的复杂心理活动。
她收了棍子舀了瓢冷水洗脸刺骨的冰凉让她精神一振。
厨房里昨天的苞米面粥还剩下些硬得能砸死人。
盛之意生火把粥倒进锅里又加了水搅和搅和看着那清汤寡水的东西眉头拧成了疙瘩。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疯批后妈也搞不定空荡荡的粮缸。
朱霆是厂长按理说不该这么穷酸。
但看他那样子估计心思也没在过日子上钱要么攒着要么另有用处。
指望他?盛之意心里冷哼。
靠男人不如靠手里的烧火棍至少烧火棍听话让往东不往西让撵狗不抓鸡。
得搞钱。
这是盛之意眼下最迫切的念头。
买肉买粮买新衣服最重要的是得弄把趁手的家伙。
烧火棍打打泼妇还行真遇上硬茬子不够看。
她怀念起前世随身空间里那些琳琅满目的冷兵器可惜穿过来后那空间似乎缩水得厉害感应也时断时续目前能清晰感知到的只有角落里孤零零躺着的一把老式三棱军刺还是她早年收藏的古董货拿出来太扎眼。
但搞钱的路子在哪?这年头东北农村机会有限。
她正琢磨着朱霆从屋里出来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几乎堵住了厨房门口的光线他穿着工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扫过锅里那点稀粥时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我中午不回来厂里有事。
”他声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沙哑“锅里……你将就吃。
晚上我带点粮回来。
” 盛之意挑眉没应声。
将就?她盛之意的字典里就没有“将就”这两个字。
朱霆似乎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沉默地舀水洗漱。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古怪又紧绷的气氛。
这时西屋门开了一条缝朱大宝探出半个脑袋小声说:“爸没……没柴火了。
” 朱霆擦脸的动作一顿。
盛之意笑了是那种让朱霆眼皮直跳的、明晃晃带着恶意的笑。
“哟朱大厂长这日子过得粥能照镜子炕凉似铁板现在连烧火的柴都没了?您这‘阎王’名号是专门对着自家人使的吧?”她语气里的嘲讽能刮下一层霜。
朱霆的脸色黑沉了下去搁下毛巾:“我去劈。
” “可别。
”盛之意拦住他烧火棍在她手里转了个圈棍尖几乎戳到朱霆的鼻尖“指望你我们娘几个迟早冻饿而死。
靠男人?呵不如靠老娘自己砍人……哦不砍柴。
” 她说完也不看朱霆瞬间难看的脸色拎着烧火棍就朝院角那堆还没劈的木头走去。
那木头是粗硬的柞木极其难劈。
通常爷们儿干这活儿都得费把子力气。
朱霆皱着眉刚想说什么就见盛之意深吸一口气眼神一厉手中那根其貌不扬的烧火棍竟带着破风声猛地砸下! 不是劈是砸!是砸! “咔嚓!”一声爆响! 一根成年男人小腿粗的柞木棒子竟被她一棍子从中间硬生生砸裂!木屑纷飞! 朱霆:“!!!” 三个扒着窗户缝偷看的小豆丁:“!!!” 盛之意甩了甩震得有些发麻的手腕不满意。
这身体力量还是太弱。
要是以前…… 她不管那几道震惊的目光抡起棍子砰砰砰一顿乱砸!那架势不像劈柴像他妈的在碎尸! 一根根硬木在她疯狂的“输出”下四分五裂断口狰狞。
没一会儿院角就堆起了一小堆足够烧好几天的柴火。
盛之意把烧火棍往肩上一扛扭头看向目瞪口呆的父子四人舔了舔嘴角那表情又野又狂:“看见没?这才叫效率。
指望着你们爷四个?呵西北风都喝不上热乎的!” 朱霆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那一地惨不忍睹的木柴再看看眼前这个纤细却爆发出骇人力量的小女人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他娶回来的可能真是个活阎王。
比他还阎王的那种。
他闷声不吭地转身推了自行车出门。
背影看着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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