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牛的盗墓日记第41章 石爷
“石爷还说要送各位一份'压惊礼'。
他拍了拍手人群里走出来一个手捧檀木盒的西装男掀开檀木盒二十根大黄鱼躺在红绸上闪着金光。
把头摆了摆手最后还是小辫男央求着把头收下的说是什么不收的话不敢回去见石爷。
随即众人跟着小辫男往桥上走——桥面上停着六辆黑色小汽车三辆丰田霸道打头两辆奔驰S级居中最后又是一辆丰田。
辫子男拉开中间奔驰的车门真皮座椅泛着新打的蜡光。
我们刚坐进去前头的丰田就拉响警笛其实没装警笛是改装的气喇叭。
“嘀!”地一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街道上的晨跑者和卖早点的摊主纷纷避让车队像条黑色巨蟒在晨雾里驶向市区。
七拐八拐后车停在一栋挂着“蓝调”霓虹灯牌的酒吧前。
此时刚过九点酒吧卷帘门半开着穿吊带睡裙的陪酒女正趴在吧台上打哈欠乳沟里的金链子直晃悠。
看见我们下车画着浓妆的脸立刻绷成警惕的模样。
门口四个穿黑西装的保镖交叉手臂等辫子男点头才放行。
酒吧深处的走廊挂满暗红色帷幔每隔五步就有个摄像头镜头在我们身上扫过。
走到尽头的包房前辫子男敲了三下门门里传来电子锁“咔嗒”解锁的声音。
推门进去竟是间普通的KTV包房米色沙发上堆着几个亮片抱枕点歌屏上还停着昨晚的《爱拼才会赢》MV。
辫子男径直走向墙角的酒柜在威士忌酒瓶上按了三下酒柜突然发出“嗡”的轻响从中间向两边滑开露出黑洞洞的金属门。
他掏出张磁卡刷了刷门里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一股混合着香水味和雪茄烟的热气扑面而来。
下行的石阶湿漉漉的墙面上装着昏黄的壁灯每隔十步就有个穿旗袍的姑娘靠墙站着怀里抱着对讲机。
越往下走嘈杂声越清晰先是骰子碰撞的哗啦声接着是女人的浪笑和男人的咒骂。
当辫子男掀开尽头的金丝绒帘子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眼前是个足有足球场大小的地下赌场圆形赌桌密密麻麻摆了二十几张每张桌前都围着戴金链子的老板、穿西装的跟班还有穿深V礼服脚踩十厘米高跟鞋的荷官。
筹码堆成小山骰子在玻璃盅里蹦跳轮盘赌的指针滴溜溜转穿比基尼的兔女郎端着香槟穿梭其间乳沟里塞着扑克牌。
天花板上挂着水晶吊灯灯光把赌桌上的翡翠、名表照得锃亮墙角的监控探头无声转动每个出口都站着戴耳麦的保镖。
买定离手!穿马褂的老头敲响铜锣他身后站着个戴眼罩的俄罗斯壮汉腰间别着把廓尔喀弯刀。
穿过赌厅时好几道目光落在哑巴后腰的藏青色帆布包上。
我注意到每个赌客的左腕内侧都贴着枚银色圆片——后来才知道那是地下赌场的通行令牌没这玩意儿连门都进不了。
包房在赌场最深处门口站着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壮汉目光不时扫过我们几人。
推门进去暖黄色的灯光里檀香混着茶香扑面而来。
房间中央摆着张红木茶台上面搁着整套鎏金茶具一个寸头男人正背对着我们冲茶他的右肩到后颈纹着条出海的龙舟龙爪抓着颗夜明珠似的珠子。
檀香袅袅中寸头男人转过身来——他约莫四十出头的样子左眼眉骨处有一道浅浅的刀疤后颈龙舟纹身的船桨刺青随着肌肉起伏像是真的在破浪前行。
他生着张菩萨脸圆润的鼻头下垂的菩萨耳偏那双三角眼像淬过毒汁的刀片右腕套着九枚金环随着斟茶动作叮当作响。
嘴角叼着支雪茄烟灰簌簌落在白色亚麻西装上那西装剪裁得极为讲究袖口绣着艘极小的帆船船帆上金线绣个石字。
最醒目的是他眉心那道竖疤像第三只半阖的眼睛。
林叔!这人一开口老烟枪手里的烟屁股差点掉在地上。
老烟枪突然用肘顶二踢脚的腰眼:这他妈是当年跟咱们倒斗的石头? 我这才想起把头提过二十年前在邙山倒斗有个总把洛阳铲当痒痒挠使的愣头青。
猴子的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他这一嗓子惊得门外保镖都探头张望。
谁能想到这满身煞气的黑道枭雄竟然会用带着撒娇的尾音喊把头林叔? 他斟茶的手稳如磐石茶汤呈琥珀色在鎏金茶盏里微微晃动:几年没见您还是这么精神! 你小子... 把头忍俊不禁指着他西装下摆的Hello Kitty贴纸:当老大的人了还玩这个? 石爷慌忙撕掉贴纸耳根涨得通红:小芸那丫头搞的恶作剧... 我这才注意到他左手小拇指留着一寸长的指甲用金箔包着尖头——这是潮州帮掌眼的标记。
把头接过茶杯却不饮目光扫过他右肩的龙舟纹身:小石你这‘海神宫’的香火挺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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